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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痛!他给人类基因种子库留下数万颗种子,年仅53岁却倒在了寻觅种子路上

2017-09-25 雾雨 新读写

独具人气的语文杂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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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月25日,上海,

一个噩耗震惊了朋友圈:

著名植物学家、复旦研究生院院长钟扬教授,

不幸车祸去世,年仅53岁。

滂沱大雨,倾盆而下!


这位常年奔波在上海和西藏之间的科学家,

曾说过这样一句振聋发聩的话:

一个基因可以拯救一个国家,

一粒种子可以造福万千苍生。”


为了寻找种子,他在高原跋涉,

困难和危险可想而知,

但他说:

任何生命都有结束的一天,

但我毫不畏惧,

因为我的学生会将科学探索之路延续,

而我们所采集的种子也许会在几百年后的某一天生根发芽,

到那时不知会完成多少人的梦想。


过去十六年间,钟扬为国家的种子库,

收集了上千种植物的四千万颗种子

储存下了绵延后世丰富的“基因”宝藏。

他为西藏大学申请到第一个生态学博士点、

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,

成为西藏自治区第一位长江特聘教授,

培养出了西藏大学第一位植物学博士,

帮助西藏大学在进化生物学等研究方面,

与日本、欧美鼎足而立。

他曾设想,未来10年,

在西藏再完成20%的种子收集任务;

他还在上海的海滨繁育红树的种子,

他说自己的愿望是

未来50年甚至100年以后,

上海的海滩也能长满繁盛的红树,

人们提起上海的时候,会毫不吝啬地称其为

美丽的海滨城市。

他说,“虽然我看不到这一幕,

但上海的红树林将造福子子孙孙,

成为巨大的宝藏,

这是我们献给未来上海的礼物。”


钟扬曾经说:

不是杰出者才做梦,

而是善梦者才杰出。

没想到天妒英才!


三十余年教龄,十六年援藏,

海边的那片红树林,

多少人含泪重读这一切,

想念那个挑战极限只为播种未来的钟老师!


微电影《播种未来》,记录着钟扬教授在西藏进行植物学研究的故事,看得我又感动又感伤——

https://v.qq.com/txp/iframe/player.html?vid=u0353v8mgts&width=500&height=375&auto=0

要说这位科学家钟扬,

绝对是传奇人物。

当年他初中刚毕业,

就考上了中科大少年班,

学了5年信息科学。


“我毕业时被分配到了中科院武汉植物研究所,在植物园待了15年,觉得还真找到了我喜欢的方向。但是我们当时的植物研究所只能在华中地区转悠,于是2000年我跑到了复旦,虽说只能当一名普通教授,但毕竟在高校搞研究,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。”


那时候,钟扬原本已经当上研究所副所长,

算是干到了“副局级”,

但在复旦,他只能当一名普通的教授。


后来,钟扬被聘为复旦生命科学学院常务副院长,

没想到招募援藏教师时,

他立刻报了名。

他说:“研究生物的人当然应该去西藏,

青藏高原有2000种特有植物,

那是每个植物学家都应该去的地方。


当听说复旦对口支援的,

是地处陕西咸阳的西藏民族学院,

钟扬立马改主意,说不参加了,

“研究青藏高原的生物多样性,

怎么能到汉中平原去搞?”

于是,他自己联系上西藏大学领导,

要把高原植物学搞上去。

此去西藏,又成了普通教授。


青藏高原有着2000种特有植物,

但即使在全世界最大的种子资源库中,

也没有西藏地区的植物种子。

为了盘点世界屋脊的生物“家底”,

从阿里无人区到滚滚流淌的雅鲁藏布江边,

不管多么危险

只要能对研究有帮助,

钟扬都会去。

十六年间,

他已走了超过四十万公里的路程。


“科学研究嘛,

本身就是对人类的挑战。”

每一次准备出发的水和食物时,

钟扬都谁说:

我们也不能因为高原反应就怕了吧?!


死面饼子加些凉菜和午餐肉,

这些是钟杨的野外佳肴,

艰险的盘山路上,过往的车辆一不小心

就会冲出路基,掉下悬崖;

没有水,就不洗脸;

没有旅店,就裹着大衣睡在车上,

大雨、冰雹从天而降,只得猫在山窝子里。



总有人问钟扬:

你花费这么多年时间收集这么多种子,

对我们普通的人来讲,究竟意义何在?


钟扬答得简单。他说,

假设100多年以后还有癌症,

假设那时候大家发现有一种植物有抗癌作用,

然而由于气候的变化,

这个植物在西藏已经没有了,

但100多年前有个姓钟的教授好像采过了。

于是未来的人们去找出那个储存着种子的罐子,

那个罐子里面有多少?5000粒。

拿出来一种,只有500粒能活,

种下去之后只有50粒能结种子。

但是,那个植物不就恢复了吗?

当然也有人说,

如果100年以后这个种子没有用了呢?

我期待看到种子没有用的那一天,

这说明那个植物还在!


他说,都100多年了,

姓不姓钟有什么关系呢,

是不是教授又有什么关系呢?

 


“世界上有多少玲珑的花儿,

出没于雕梁画栋;

唯有那孤傲的藏波罗花,

在高山砾石间绽放……”

这首著名的藏语诗,

是钟扬为祝贺他在西藏大学的学生

扎西次仁完成论文时

特别为他朗诵的。

一首诗念完,

年轻人已经湿了眼眶。


在西藏大学,

钟扬带出了藏族的第一个植物学博士,

也带出了哈萨克族的第一个植物学博士。

他的高端人才培养“造血”模式,

已复制到了其他西部少数民族地区。

“做我们这些基础性研究的,

心里想的就是前人栽树、后人乘凉。

因为国家需要、人类需要这些种子。”

钟扬的声音不大却是那么掷地有声。



曾有人问钟扬,

如果不去西藏,

留在上海专心搞研究发论文,

是否有更多成就。

“也许是吧。”

他答得坦率,却并不后悔。

在复旦的一次报告会上,

他用自己对高山雪莲的热爱,来完整回答:

“先锋者为成功者奠定了基础,

它们在生命的高度上应该是一致的。

这就是生长于珠穆朗玛峰的高山雪莲给我的人生启示。”



就在前不久,在一席的舞台上

钟扬教授曾经讲过种子的故事。

那一次,为了收集光核桃的种子,

他先收集8000个桃子运回拉萨的实验室,

为了把种子取出来,

他要求每个路过的人必须尝7颗。

为什么是7颗?

“如果超过了10颗,

很多同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我了。”

这个演讲的题目,

叫做《种子方舟》

回头再看这个有趣的演讲

竟让人如此伤心难过!


非常有意思的《种子方舟》——

https://v.qq.com/txp/iframe/player.html?vid=f0539mv8vdr&width=500&height=375&auto=0视频来源:一席


想念那个挑战极限只为播种未来的钟老师

原来上帝也喜欢收集有趣的灵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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